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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酒馆,却发现已是大门紧闭。 一旁铁匠铺子的铁匠出来,见他们几人,问道:“沽酒的?” 段临舟点了点头,铁匠说:“来晚啦。” “谢老头就一个儿子,去年征兵征走了,前阵子朝廷要人服徭役,去玉安修皇城,”铁匠道,“没法子,谢老头只能关了酒馆去了。” 铁匠说着,摇摇头转身就走入了铺子。 周自瑾嘀咕道:“大费周折地修皇城,这是给小皇帝修,还是给自己修?” 章潮说:“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穆裴轩道:“罢了,回去吧,宁川不宜久留。” 他话一出,其他人自无不应,当即折返码头,可不过行到一半,章潮脚步顿了顿,低声对段临舟道:“东家,有人跟踪。” 章潮久经江湖,常年生死边行走,于危险有着野兽一般的直觉。他和江渔默契非常,对视一眼,二人无声无息间已一前一后护在了段临舟身边。穆裴轩不动声色地环顾四周,手已经握住了提着的剑,突然,一行人拦住了他们的去路,是宁川县衙的衙役,为首的天乾道:“你们是什么人?” 章潮闻言上前一步,道:“官爷,我们是云州的行商,这是我们大少爷,二少爷。” 那天乾衙役打量着章潮,道:“云州……看着有些脸生啊。” “把你们的过所拿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