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压根儿不让他走,他恨得要命。 朱苓儿抚着他的胸口,柔声哄着,让他消消气,又说了几句好话,赵谦侯心中怒意堪堪消散了几分,却突然听见几声惊叫,竟是园子里一个洒扫的下人昏了过去。 赵谦侯骂道:“鬼叫什么,都不想活了吗?!” 他骂骂咧咧地朝那边走了过去,却见地上躺着的下人露出了一截手臂,臂上泛起了红疹。赵谦侯双眼大睁,连忙踉跄地退了几步,身边有人想扶他,被他躲了过去,尖声叫道:“不要碰我!” “……时疫!他患了时疫!”赵谦侯怒道,“为什么府中会有人患了时疫!” 一旁匆匆赶来的管家也有几分惊慌,“大人……小人这就去处理。” 他吩咐下人将人拖下去,下人为难,却不得不掩着口鼻,拿外袍裹了手,将那昏倒的下人拖了下去。 赵谦侯环顾一圈,冷声说:“还有这些人,这几个人刚刚就在这儿,也都拖下去。” 此言一出,那几个下人都吓坏了,忙跪地求饶,道是自己没有碰那个下人云云,赵谦侯全听不进去,脑子里全是那昏倒的下人,突然歇斯底里地吼道:“还不拖下去!” 说罢,他转过身,气冲冲地就朝外走。 这阜州城他是一日都住不下去了。 赵谦侯一入府衙,就气势汹汹地朝穆裴之所在的主院大步闯了进去。 穆裴之太阳xue正隐隐作痛,没来由的,有些气促胸闷,正想小憩片刻,就听见了叫嚷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