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祸及家族,万劫不复,”于靖说,“这京官,不做也罢。” 穆裴轩道:“于二哥说得不错。” “如今的朝堂之上,jian相专权,阉党猖獗,早已不复清明,不如暂时明哲保身再徐徐图之。” 于靖道:“正是如此。” 几人又聊了片刻,心中都有几分郁郁,许方意拍了拍脑袋,说:“算了,这些事先搁一边儿,咱们出来玩儿的,先玩个痛快再说。” 穆裴轩和于靖都不觉莞尔。 穆裴轩说:“好,明儿咱们就去后山打猎。” 于靖也道:“我记得阿轩这庄子后山里的野物长得很是不错。” 许方意高兴道:“好,我要捉对野兔儿回去,我meimei前些日子还叫着要养小兔子。” 夜已经深了,几人说定了明日的安排,便各自打着哈欠回去了。 穆裴轩将一身酒味洗尽,回到屋子时,段临舟还睡着,他上了床,段临舟若有所觉,迷迷糊糊地朝穆裴轩挨了过来。穆裴轩一怔,抬手轻轻拍了拍段临舟,段临舟便又睡了过去。 穆裴轩看着段临舟的睡容,忍不住凑过去亲了亲他的额头。 32 翌日,是个好天气,正宜出游。 几人俱都换了一身窄袖劲装,骑着马便出了庄子。这座庄子背靠祁玉山,山势连绵,笼罩在白茫茫的晨雾里,颇有仙境之感。 穆裴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