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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其他,额角颈侧的青筋炸起,腰跟着就大开大合地摆了起来。

    广陵王也算是阅人颇多,但床笫之间从来是安心被别人伺候的,便是那几个没开窍的,调教过几回后也都侍奉得她舒舒坦坦,即使是最出格的张文远,在床上她受不了了要闹,也是骂骂咧咧地停下来安抚着等她缓过神来的,马超这副任她挣动抓挠一概不管、攒着劲闷头猛cao的架势她哪里见过?不出半刻就眼白半翻,合不上的唇间探出一点艳红的舌,除了哼叫再也没有别的反应,下头水液一股股不尽似的淌出来,俨然一副被cao傻了的样子。

    马超盯着她的脸,用目光一寸寸描绘她的眉眼神态,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似乎也被这钩走了他们西凉一个又一个人的魂的小狐狸迷住了。

    又由着性子顶弄了数下,手臂施力把人往怀里一揽,就离了墙转身向桌案走去。行走间也不肯安生,身下那物插在广陵王体内随着走动的动作捣着,因重力甚至又往内硬挤进去几分。

    到了桌案边,他拾起茶盏送到广陵王嘴边,想给她润润嗓子,也补一补从她身上各个孔窍里泄出的水,但扫了一眼人瘫靠在他胸口的状态,又改了道,仰头自己含了水,贴凑上去,舌尖勾着那无力探在外面的一点艳红贴心地帮人送回口腔,翻卷间连水一起给喂进去。

    怕她呛到,喂水时缓了劲没动,连喂上几口,广陵王也回了点神,虽然还是虚软无力的,但好在又会张牙舞爪地咬他抓他了,他就笑笑,“歇好了?”广陵王抓紧时间喘息回神,警惕地瞄他,不说好也不说不好。马超最后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