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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广陵王难耐地扬起头,嘴开合了几下,声音却像卡在了喉咙里一样,半晌只挤出一声颤抖的呻吟。

    马超低头叼住她的锁骨,腰肢稳稳施力向前挺,他只觉得哪里都是湿的、热的,怀里这具失神痉挛的躯体是,下面绞着他的那张小口也是,熨烫的他舒爽又难耐,想不管不顾地把自己一气全都顶进那湿软的腔室,又想就安稳地埋在这温柔乡里永远都不要出来才好。

    终于,火热的阳具触及到了一处埋在深处更为隐蔽的的窍孔,广陵王仿佛被这一下刺激得回到了人间,扣在人坚实脊背上颤抖的手指划动着,给那繁复的刺青空隙中添上几笔红线,腰肢剧烈弹动。

    “不、停……”广陵王想挣扎,努力把自己从这guntang的铁杵上解救出来,但因被人悬空着抵在墙上找不到着力点,扭动的几下反倒把自己又往人身上送了几分,深埋在体内的阳具上青筋怒张,磨得她下体坏了一般不住泄出淋漓汁水,奈何插着的那物实在太大,小口被撑得泛白不留一丝空隙,少量水液挤出浸在两人交合处,更多的蓄在她腹中,合着过大的阳具一起涨得人几欲反呕。

    马超被她吸得舒爽,边粗喘边在人脖颈间吮咬,本想缓缓让广陵王再适应一下,但她一动,下面那小口也跟着一缩紧绞了他一下,终是忍不住重重一挺腰,就感觉头部撞进了另一个更紧更小的地方。

    广陵王再也收不住声音,一声又尖又细的叫从嗓子眼迸出来,尾音颤颤像带了钩子,钻进马超耳中似是将他的脑子都搅成了团浆糊,眼前除了yuhuo再也寻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