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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只消看着池烈的每一个反应,好像就能从中攉取到什么……是什么呢? 快感很快积蓄成高潮,池烈呼吸紊乱,嘴唇微张,胸口不住地起伏,身体软软地靠在雁回的怀里。两颗心脏隔着皮rou跳动,竟默契地奏出同频的韵律。事实上,令情绪变得阴晴不定的因子和对方根本毫无关系,从这个角度看,池烈堪称无辜受害者。自己甚至还从他身上获取到了安慰,得以彻底远离那些不堪回首的过去。怀抱住他的雁回放柔了声音。 “要射吗?” 说话间雁回的呼吸蹭着少年的耳廓。湿润的唇随即含上,耳垂被灼热的口腔内部包含,柔软的舌舔弄着被囚禁在其中的小小软rou。羞耻心夹杂在抑制住的喘息中,池烈不肯直接回答要还是不要,含糊地发出少许鼻音。 “唔……” 不回答吗?雁回十足恶意地加剧了taonong的频率,并用牙齿厮磨着脆弱的皮rou。比起直接的zuoai,池烈显然更受不了隔靴搔痒的逗弄。呼吸一乱,他尽力偏过头躲开来自耳垂的折磨,强忍住窜上头皮的羞耻感,叫道。 “雁、雁回。” 要射的感觉很强烈,也不知道该往哪里躲,膝盖只能很不自在地挪蹭着套着丝绒布料的琴凳。 “敢弄在琴上……” 但这绝不是放过对方的时机。雁回轻声威胁道,行为却与之相反。他用指腹刺激着冠状铃口,手掌收拢压迫着性器,一下把池烈推往极限的边缘。 那你倒是放手…… 无法阻止,甚至有些期待。池烈颤抖着把手搭在雁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