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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抚摸触碰,肌rou就会绷紧,被拉直的线条形成脆弱的弦,在轻轻拨弄中不住地颤抖。 池烈正在为了他把底线一次又一次地降低,这一次自己甚至还没有做任何事,就已经……是因为做错事的愧疚感吗。那么到底会听话到什么地步呢?测试着。 “这可是你说的……转过去,把腿打开。” 池烈为不用看见雁回的脸而暗地里松了口气,再被用那种目光这么盯着,都不知道能撑到什么时候。他背对着跪上琴凳,假装很从容地打开双腿,但身体依旧在不自觉地传达出紧张的信号。 雁回的手从身后伸过来,反握住垂头丧气的性器揉搓了一把。 那手指冰凉得不可思议,身体随之瑟缩,但yinjing却在抚弄下很快地苏醒了,变得硬挺而灼热。快感往复循环,不断累积剧烈,心跳也在加速……雁回的气息离得很近。 清凉、潮湿的水汽里,缥缈的烟味散于表层,极淡的香水尾调深缠于内里,不管逃往哪里,鼻腔中都会被迫纳入不属于自己的气味。一直用这个牌子就是喜欢吗?结果每次在其他地方闻到的时候,都会下意识地转头找寻雁回的身影。而对方此刻就在身边的事实让无名的不安消退了不少,性器在对方的手里乖顺地伏着,承受着越发肆意的玩弄。 灵活的指腹绕着冠状沟打转,雁回的手心渐渐被从冠头溢出的腺液打湿,在动作中均匀地抹开在表面。黑色的琴身上倒映出一张影影绰绰的脸,雁回的目光穿透其中,敏锐地捕捉着脸上显现的痛苦欢愉。 不知是什么时候,那点不愉很快就消散了。扰人的雨声被散乱的呼吸声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