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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信雁回的话……要对方真觉得琴很重要的话,怎么可能在这个地方精虫上脑一样就要cao他。反应迟钝带来的后果非常严重,直到现在什么都结束了,什么都来不及了。池烈无法形容这种感觉,高潮后的任何刺激都变成难耐的折磨,雁回狠狠从他那敏感点上碾了过去,在冲撞中顶散快感的余韵,呻吟的尾调兀地拔高,又颤抖着在空中尽碎。 不知不觉脸上已湿润一片,泪痕直淌到下巴上,他无力地弓起身子,身体半倒在钢琴上只顾着痉挛,可雁回根本没打算放过他,根本没等缓过来,就又开始了新一轮冲撞。哀求没有用,可池烈唯一能做的就是呜咽着求对方停下。 由rou体撞击出的琴音散乱不堪,间杂着yin荡得令人不忍卒听的呻吟和清脆的水声。性器剧烈地cao弄,每一次都往敏感点上碾。池烈瘫软的身体被顶得直往前倒,黏腻的手光滑的钢琴表面乱抓,撑不住身体。雁回的手掌贴着泛着潮湿热意的手腕往下,强硬地插入手指的缝隙之中。于是池烈的手指由此被迫张开,挤压出与琴身之间的空气,压出即散的白雾、散乱的指纹和不明的yin液。 …… “池烈,你的身体yin荡到把整架钢琴都弄脏了。” “所以你绝对是故意的吧!”池烈捂住鼓胀的小腹,转过头瞪视,恨不得从人身上咬下块rou来。那家伙……趁这次把不该做的全部都做了。 在雁回眼里,那张脸现在潮湿得不可思议,眼尾红潮未退,说话时能看到其中诱人的舌头。他只好无声地笑笑,俯身过去亲吻一下对方的嘴唇。 “……可能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