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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力地向下按去,一声多音合并的响动自钢琴内部震出,池烈浑身跟着一抖,手没握住,yinjing被逼吐出几口白浊,蹭脏了漆黑的琴面。 完蛋了…… 雁回的性器紧跟着抵进xue道,缓慢而不留余地地碾入,身体被一步步撑开到极致。 “别……哈啊,别在这时候、别!” 前身释放的隐约高潮里,池烈忍不住小声哀求着,试图扭动身体。但闯入更深处的性器毫不犹豫地顶入xue道,挤压着前列腺,把他未全部释放的白浊挤出。jingye和快感在逼迫下再无从忍耐,小股小股地喷撒在外面。彻底被解放了……雁回的威胁在放空的大脑中变得异常清晰,但他根本毫无办法,只能无措地在撑住钢琴的同时,用另一只手挡着性器,可难免在释放的时候溅上去。直到雁回整根没入,池烈的前身还在颤抖着试图吐出点什么,但其中早已经空无一物。 琴被彻底地弄脏。 池烈红着脸喘息,高潮的余韵在身体中回荡,但深埋其中性器根本没有给池烈多少适应的时间就浅浅地抽动起来。或者说,雁回根本就是在等待着这一刻。这具处于不应期的身体,比平时更紧,也更敏感。 “……雁回。我、我还在……呜!” “不是说过别射在琴上吗?” “混蛋……” 池烈被顶弄得只能不住哭喘着,用脑海中所能想出的所有肮脏的词语去咒骂,但声音破碎到不成样子。当然没有忘,他一直为此努力做到了现在,可是失败了,黑色透亮的琴身上铁证如山,搞得他像是做了坏事一样。他早不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