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
是,从小便喜爱这类口味稍重之物,甚是鲜香舒爽。” “那真可惜,”谢归忱同样夹起一筷牛rou,随意道:“还以为你好清淡口,便点的多了些,看来是浪费了——” “这家酒楼各地菜色都会做些,要不要为你再点上两道性辣之物?” 沈栖游吃得面上身上烫热不止,道:“无事,这些便足够了,不劳宗主费心。” “随你,”谢归忱又去夹了一筷虾仁品食,赞叹道,“这道亦是不错,虽不合你口味,也可尝试一二。” 沈栖游听了这话才像得了得了解脱,将一支晶莹透亮虾仁夹入口中,咸香清甜盖过些许方才刺喉辣味,十足软弹——谢归忱说的不错,这家菜肴当真味绝。 他不敢吃多,小心翼翼瞄着谢归忱表情,每道菜尝过一口,又吃回通红的牛rou腰花。 谢归忱看他许久,忽地起身,沈栖游愣了一下,同样放下碗筷。 “要回宗了吗?” “没有,”谢归忱道,“我到街市逛逛,饭钱已经结过,你吃完了,再到楼下来寻我。” 他握剑离去,沈栖游在窗边见到楼下谢归忱身影,才彻底放下心来。 这一顿吃得战战兢兢,如今谢归忱不在,总算可以细细品食桌上美味,其中那道“清炒虾仁”他最为喜爱,就着吃下了一大碗米饭。 他已有九分饱,却惋惜那些甜点,又每样捧起品食一遭,才恋恋不舍离去。 天色已然见晚,街面商户门前陆陆续续亮起了灯笼,他下楼时遇见掌柜,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