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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 谢归忱继续逼问:“说话就说话,为什么不敢看我?” 沈栖游退后一步,低头道:“不是,只是弟子事务在身,忙碌非常,不便再招待宗主,望宗主见谅……” 然后,他的肚子不合时宜地叫了一声。 沈栖游当下涨红了半张颈子,难堪得转身要离去。 谢归忱令他滞在原地,声音从背后传来:“我方才抱你,掌中触及硬骨,瘦这么多,你从秘境回来便绝食了?” 沈栖游很快答道:“多谢宗主关心,是我近日修行太过入神,忘记吃食了。” “沉迷修行的我见过不少,却从未见过筑基期忘记吃食的,”谢归忱道,“既如此,谢某带你到山下吃一顿,如何?” 沈栖游一口回绝:“不用,我……” “没有在征求你意见。”谢归忱手掌搭上他腰间,保持一个礼貌距离,只将人带上召来之剑便松了手。沈栖游只得僵硬站在剑身,望着山中变换景色,极力忽略身后传来的浅淡气息,只觉后背烫热无比。 从前他便时常与师兄到乾相宗山脚下的雾凇镇采买物资或借机游玩,只是他待不惯人群聚集之地,大多时候都是在一旁等待谢归忱赏玩归来。但总归师兄会为他寻一处好吃食之地,解二人修行间的口腹之欲。 入了雾凇镇,谢归忱便未再制他身体,沈栖游在街中四处观览,谢归忱便跟在他后方半步处随行。 三百年未到此处,雾凇镇景致大多已变换得不再如初。 他记得街口是家卖糕点的,他家的如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