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小谢x大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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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老师”,去掉姓直接喊对方“忘生”。 殊不知李忘生一贯都奉行平等教育的理念,完全不会在称呼这种细枝末节上过度较真。何况就连李忘生自己也觉得,他和谢云流并不能算是正经的师生关系,充其量只能算作临时室友。 李忘生不动声色地感受着手上比自己体温略高一些的热度,又实在被他缠得不行,最终还是绷不住脸抿唇一笑,勉为其难地允了他,然后才说下不为例。李忘生没有发觉自己眼中将要溢出来的那股子混合了过量甜美溺爱的无奈,简直浓稠到快要拉丝。 战利品好不容易才到手,谢云流举着雪糕一边魂不守舍地舔咬,一边反复回味方才见到的笑容,觉得这根雪糕的美味程度远远物超所值,然而舔着舔着又自觉好像有些什么东西正在悄悄变味。 有很多个面对李忘生的瞬间,谢云流都会产生一种把对方搂住亲一亲的想法。又很快就会为这一想法可耻地羞愧。他很自然地把这种羞愧归结于脑海中正直的小人最终击败了邪恶的小人。 然后下一次又会重复这种循环。 有没有那么一种可能,就是他的正直或许可能也并没有那么直?谢云流的脑子里莫名其妙冒出来一些天马行空的猜想。 众所周知,数学边界的延展范围其实完全取决于猜想。 谢云流突然醒过神来,发现不知何时融化的雪糕早已流淌成意味不明的乳白色稠液,顺着他的手臂缓慢地蜿蜒而下,又滴落在地上,有一种黏腻的情色感。而被他悉心品味了半天的,原来是光秃秃的雪糕棍子。 谢云流盯着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