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他真的变成卖批的b子了
袁非霭离开公司以后上了一辆劳斯莱斯,他坐到主驾驶位熟练地将车往家的方向开。 车驶向的方向距离主城区越来越远,最终在一个很老的小区停下。 袁非霭转身下车,老旧小区里楼房之间的距离逼仄,也没什么绿化景观,要不是先前政府提出要旧房改造,这栋楼的墙皮子都掉的满地都是了。跟他上千万的劳斯莱斯不像是一个维度上的。 他拿钥匙打开了自己在这栋楼里租的房子。 扑面而来的老破小气息将他淹没。 自从家里的资产被陈徊那个畜生占有以后,他身无分文地被赶出来。昔日的小少爷如今也沦为富人圈子里津津乐道的笑柄。 起初陈徊是利用权势逼迫他,让他在a市什么工作都干不下去,后来变成逼jian他,利用在各个行业的便利制造机会强jian他,每一次强jian完陈徊都会给他一笔钱。 久而久之,好像他真的变成卖逼的婊子了。 他坐到梳妆台前,用两元店买来的梳子梳理凌乱的发丝。 他想起高中那年,自己好像也曾经这样对待过陈徊。 用金钱来买人的尊严。 那年夏天,陈徊曾因为祖母生病而到学校里来筹过钱。袁非霭依稀记着,那年的陈徊好像还不像现在这么挺拔,像是个永远站不直的小树一样,有点青涩和愚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