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来挨草挨得勤,没功劳还有苦劳呢
这不是袁非霭第一次被陈徊内射了。 在被关在办公室的三天里他至少被射了十几次,每次射完以后,陈徊会像找回失去的脑子一样,粗鲁无比地替他清理。 然后像扔垃圾一样把他扔到办公室的角落,等着下一次陈徊起性欲的时候再把他拉出来cao。 “陈总,已经三天了,我可以走了吗?”已经恢复如初的袁非霭又换上了他那副欠揍的婊子嘴脸。 他提上裤子,拢了拢自己在沙发上被扯乱的长发,戴上墨镜,点了根烟坐在沙发上,消瘦的身板往后一仰,像是个刚做完生意的雏妓。 陈徊刚被眼前的美人满足完,狭长的桃花眼眯起一个坏笑。 他拿出放在抽屉里的新领带,扯掉精致的外包装,用指尖点了点桌角,示意抽着烟的袁非霭过来给他系领带。 墨镜之下红肿的眼睛白了他一眼。万分不情愿地从沙发上挪下身子,向着男人的方向走去。 陈徊的嘴角轻轻翘起。 每次性交结束以后陈徊都会让袁非霭为他整理衣服或者系领带。 不为别的,就是为了看他双腿颤颤巍巍直打颤的sao逼模样。 袁非霭果然颤着腿过来帮他打领带了,那双细长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