沅有茝兮澧有兰
r> “嗯,爸爸很Ai你。”他温和地回应着她。 “嗯,他本来以为,他结婚晚生我迟,三十六岁才生我,所以我一定会笨,但一想笨也没什么不好,世路艰辛,聪明人活得才痛苦,就给我取了这个名字。”她说完,忽觉得不妥,想起了他很介意父母的年龄差,又后悔失言。 但沈旭峥倒未在意,他沉浸在她的过往忆述中,迫切地想要了解她在没有他参与的那些年,是如何喜怒哀乐地走来,直到走进他的生命。 “爸爸是不婚主义者吗?”他含笑问她。 “你说对啦!”被他猜中,严若愚很惊喜,眼神又亮了起来,“但他遇到我mama啦!mama是个大美人,而且是个护士,穿着制服,真的像个天使。你猜他们俩是怎么认识的?” “mama帮爸爸打针吗?”他拂了拂她的头发,笑着陪她猜测。 “你又说对啦!”她兴奋不已,“本来只是认识了,因为爸爸最怕打针打PGU,但是mama打得不疼。后来他们又在书店碰到啦,都是去买磁带。mama想找一个苏联老歌的带子,没找到,爸爸说我家有,就把mama骗回去了。” “然后呢。”见她有些神秘地止住了话,他很配合。 “其实爸爸家里也没有哈哈哈……”她笑得灿然,“爸爸拿了口琴,给mama吹了那曲《红莓花儿开》,吹完以后,一本正经地问mama,周明秋小姐,你可知道俄文那么长一篇歌词,用中国话,其实只当两句?” “哪两句?”他适时地接话。 “沅有茝兮澧有兰,思公子兮未敢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