沅有茝兮澧有兰
那个就好记。我一默错单词他就打我、骂我,顺手就拿起书砸我,还罚我抄,抄不完不给吃饭。” 这些应该都是她父母离开后的事情了吧。他如是想,不发一言地听着她忆述童年往事,渐渐将手臂圈得更紧。 “也不知道他辅导我是福是祸,好歹考及格了吧,但他打得我这辈子都不想学英语了。谁知道,大学了,中文系唉!还不能解放!”她说着就伏在他怀里哀叹悲Y。 他温柔地抚着她的头发安慰:“没关系,以后叔叔教你。若愚知道学外语最有效的途径是什么吗?” “是什么?”她疑惑抬头。 “找那个国家的人谈恋Ai。”他坏笑着说完,又低头轻碰了碰她的唇。 见她疑惑不解,他又补充道:“我出生后不久,父亲就把我扔去加拿大了,一年大部分时间都在那里,所以英语b国语粤语更像我的母语。” 见他平淡地说着那些凉薄残酷的早年,隐去了许多不堪回首与启齿的因果,她有些恻隐。她环上他的后颈,用脸轻轻蹭着他的喉结撒娇:“那你教我嘛,其实我小时候本来不笨的。” “嗯,现在也不笨。”他纠正她。 “我小时候b现在机智多了。我七个月就会喊爸爸了,mama喊得更早。我两岁多,爸爸就教我背了好多白香山的五绝,他喜欢。他说当时是春天,院子里柳树发芽了,他抱我去看,随口念了一句,开元一株柳、长庆二年春,第二天我也拉着他的衣服,指着柳树跟他重复了一遍。他意外又惊奇,就天天给我念《白氏长庆集》。”她开心地跟他分享着自己的历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