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经疼痛/敬畏的爱
执己见,嘴上谁也不饶谁,最终他将父亲cao服了——安多诺就再也没吃那种药。 什么让双性人女性特质和器官再次发育的破烂药。鬼知道有什么副作用? 尤里多斯就猜疑是药的原因。 洁白的神父袍已经被后背的汗打湿。尤里多斯用帕子给安多诺擦汗。脖颈上、额颊上。安多诺的身形几乎要疼得完全蜷缩塌陷下去。 算了,算了,您这为了赚点儿祷告礼金连命也不要了?回家吧。 尤里多斯勉强安慰着安多诺,让他靠到自己的肩头。拍打着那颗神情痛苦的头,吻掉他的泪和汗,感受他几乎脱力眩晕的身体。 马车掉头回家。 尤里多斯几乎在一停靠的时候就要跳下马车去找医生。安多诺却叫住他,声音微弱,但尤里多斯着着实实听见了。 别去。 尤里多斯心里窜起一股无名火。别去?都疼成这样了,是想干脆死了好么? 他又跳上马车,看见安多诺浑身虚汗地瘫坐在软垫上。 “拿一块儿布,好孩子。” 拿了,不知道什么用。同时也托人叫医生去了。 安多诺尝试扶着车壁站起来,尤里多斯就上前去扶他。身后白袍上的鲜红实在是刺眼,亵裤估计已被血浸透了。所幸软垫只是蹭到。 完了,父亲得了不治的绝症。尤里多斯是这样想的,他的脸色变得比安多诺还白。 什么时候?为什么自己都没有留意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