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经疼痛/敬畏的爱
从霍尔奇默克郡到首都铎斯,坐马车需要三天两夜。 自首都来到这儿“乡下地方”养病的公爵,是个年纪三四十上下的漂亮贵族老爷。他有肺痨,身体很虚弱,初恋的死亡与疾病使他无心婚恋,所以至今单身。安多诺常常被邀请到他的宅邸为他做忏悔和祈祷。 很不幸的,公爵的弱躯才刚好一二,就又染上了霍尔奇默克郡莫名爆发的瘟疫。从此一病不起,缠绵病榻。据说是将要死了,却又这样活过了一两月。 去公爵的府上。尤里多斯跟随安多诺去做终傅圣事。 马车里有些闷热,因轮子坏掉有些颠簸。尤里多斯顺势就歪过去吻神父。神父动也未动一下。 “怎么了?” 安多诺依旧端坐,只是发出了轻微几乎不可察的一声闷哼,然后微微弓起了腰。尤里多斯擦去神父鬓边的热汗,敏锐地将手放上他的腹部。 这里不舒服。尤里多斯既像询问也像陈述。 还要往下一些。安多诺脸色惨白,尤里多斯知道,向来擅长忍耐的他疼得多厉害。 是要如厕那种吗? 不、不是…… 尤里多斯好像能感到疼痛连着指尖传来。 “不去了,改道回府。我代笔给公爵写道歉信。” 安多诺只是低垂下头。没回答。 怎么会突然这样痛呢?尤里多斯不免忧心。 自上次就要孩子这种荒谬的事和安多诺吵完架——也不能够算吵,两人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