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lay/永远的爱
—总归可能是他人踩踏过的东西。安多诺想要让尤里多斯起来,但手伸到养子微卷的一头棕发上时,就又变成了带着爱怜的沉默抚摸。 尤里多斯用脸颊轻轻摩挲着父亲的膝。 可爱可怜的动作使神父心不在焉,酒精让他的血液翻腾。他一手托着下巴,垂下眸子去瞧尤里多斯,那漂亮的头发与眉目,此刻温驯得跟他童年养过的唯一一条小狗类似的神态。 他不拒绝承认自己的欲望。 他第一次毫无负罪地想: 我爱他,想拥有他。 尤里多斯今天格外地顺从、听话,大约在心爱的人面前,年轻的男孩总会不自觉暴露出这种情态。 他由着父亲抚摸自己的头发、脸颊、脖颈,当那戴着戒指的拇指剐蹭过他的唇时,他就张嘴啃咬一下那绞银的戒圈,然后得到那只手捂住自己嘴或者轻挠脸庞的调情回应。 剧台上,偷情的男女主已经进入了那仲夏夜无人的花园。他们相拥、接吻,在过激的情欲中泣诉着爱情。 “噢,我的维托斯!”女主流下眼泪,她的胸脯随着悲伤起伏,“我不能同你在一起,我已经结了婚,有了丈夫,就像修女拥有了她所忠的主……” 男人并没有辩驳他,而是用吻堵住了女人的嘴。 尤里多斯拿起小望远镜放大二人接吻的细节。男人吃咬着女人的唇,就像把她的话语与恐惧全部吞吃掉了似的,以唇舌的湿艳摩擦,勾起情欲的火花。 两人在剧台上忘情地演出着,很快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