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lay/永远的爱
教堂,却很厌恶教会与宗教相关的东西。 而神父,这个还不知道要上演什么戏目、显得有些“单纯”得可笑的男人,只是低头享用着果盘与果酒,显然很局促不安——被穿着暴露的侍女环绕。 尤里多斯摆弄着桌上精巧的小望远镜,这是他们一会儿看戏需要的工具。 天啊,谁知道这种果酒会这样上头? 安多诺很少享受过酒精,才喝几杯就有些昏昏沉沉的。 原先是侍女为他们倒酒,后面尤里多斯就把她们打发走了。他与父亲聊着天,一杯又一杯地给父亲添上。 “我要醉了。” 安多诺也知道房间里就他们二人,这时也卸下了那样的做作与防备,把软热的身体靠到养子身上。 “您随意——我抱您回去就好。” 尤里多斯低头去寻找安多诺的唇瓣。安多诺微微抬起头,把自己沾着酒气的唇主动献上。 两人缠绵的吻中,安多诺把指尖插进尤里多斯的发缝,温柔地摩挲着尤里多斯的头皮,惹得尤里多斯哼哼。他就更加柔情地去用怀抱体贴爱人。 尤里多斯感觉自己被一滩热化了的水包裹着。 这让他想起许多童年的回忆。他想要坐在父亲的脚边,枕在他的膝腿上,就像听父亲讲故事或温言细语的每个傍晚,事实上他也这样做了。 剧目在女歌唱家带来的一首隐晦放浪的情歌里开场。 不管这包间波斯风格的地毯干净与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