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全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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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生了微妙的变化,看来他们一定不是第一次经历男爵侍从的牌桌。 男爵侍从见到这一幕笑了出来,他用弗兰语与身后的文员用粗鄙的语言将我评头论足了一番后才开口:“算你五枚,五百达比。” “十枚。”我紧盯着那男人的眼睛开口并伸出手索要,他不礼貌的目光似乎要把我的衣服都下来,玩味地笑着点头,“可以,只不过我们要立下字据。” 身边的文员立刻拿出羊皮纸写下合约内容,盖上了西奥多男爵的印章与我的指纹,如要赎身要付十倍的佣金。买卖领土公民本就是不合法的,赎身的金额也远远超出规定的限制,只不过富农与商人缺乏政治保护,就算被这样压榨也无处伸冤。 西奥多不聪明,他能想到这样谋财就说明这种手段已经屡见不鲜,可我却从没听到过一点风声,他们的苦难竟从没抵达过我的耳朵。 最后一张牌翻开了,一切如我所料,我押上全部后将我的手牌展在桌子上,挑衅地看着那个男爵侍从慢慢地说:“同花顺。” 男爵侍从见我如此大的牌型并没有吃惊,相反,他与他身后的侍从尖锐地笑作一团,等他们笑够了才打开自己的手牌,一张红心A赫然出现在他手中。 “你的运气很好,小姐,只不过牌不是这样打的。”男爵侍从摇晃着手中的A将两腿搭在一起,靠着椅背傲慢地说:“可惜了,我是皇家同花顺,最大的牌型,你输了。来人啊,把她带走!” “我meimei才不会跟你走!你知道她是谁?!”兄长立刻把我护在身后,虽然我很喜欢他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