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全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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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点,不过男人可不行。” 他说完便看向布兰登,就连嘲讽都没有正对着我。 这句话如果只是有一点点冒犯,那么他们在我面前用弗兰语说的脏话可就算是十分不堪入耳。 “这蠢婊子就知道跟牌看牌,给她点好处就会上钩。” “希望她在床上不会和她的牌技一样烂哈哈哈!” 最后一圈发牌后,公共牌的牌型俨然可能会是以Q开头的的同花顺,即同色连续的牌,这是这种玩法里第二大的牌型,而我的手里恰恰有同色的K。 若以这幅牌获胜,这五枚筹码会翻上十倍不止,而且目前我只有这一次翻身的机会,无论接下来翻开的牌会不会组成最大的牌型我都只能跟进。 我用手一推赌上了全部筹码,男爵侍从也加了筹码继续翻牌,公共牌会形成同花顺的可能越来越清晰,只要我再翻一张牌就有可能赢得比赛,可是我的手里已经没有了筹码。 “我要跟注翻牌。”我冲着男爵侍从说,他立刻笑着摇摇头回答,“哦,这可不行,你的本钱都是我借给你的。” 我向四周望去,略过兄长焦急的脸与那些旁观者,落在那个女孩身上。“加上我自己。”,我冲着男爵侍从说,“如果她可以抵钱的话,那我也可以。” “你疯了!”兄长惊愕地看着我,一个劲儿地和我说悄悄话,“你没必要赌赢的!这只是个游戏!你……” 那女孩与他身边憔悴的父母都为我捏了一把汗,其他农民们脸上的神色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