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线的溃败
木的失去知觉。还好阿西娅带走了镜子,他讽刺的想到,我一点也不希望看到现在的模样。男人把自己拉回床上,小心翼翼的摆成一个别扭的姿势,半卧在床上,尽管并不舒适,却可以避免体重压迫到脊背上那个每一次呼吸都想要撕裂一样的伤口。 深夜漆黑孤寂的像黎明永远不会到来,上校在偶尔传来的猫头鹰叫声里闭上眼睛,回忆起被俘虏的那天。 ------------------------------- 最后一枚子弹击没能击中目标,他蹲回掩体下,将步枪紧紧抱在胸前,火药烧的枪管guntang,隔着胸腔奋力吸引着那颗为荣誉和祖国搏动的心脏,好像要将它生生扯出一样引起一阵巨痛。 他踉踉跄跄的在硝烟弥漫的废墟里穿行,时不时匍匐前进以避开头顶飞来的流弹,狼狈不堪。男人翻找着幸存者。那些或熟悉或陌生或完整或残缺的脸上凝固着同样的神情,惊诧而绝望,除了布满砂石的眼球,鲜活似乎生命尚未离去。男人找到了一个年轻下士--被击穿腹部后他被转移到隐蔽处躲避后续的炮击。他想说什么,鲜血却源源不断的从喉咙里流出,像一方小小的喷泉,破碎的肺叶将不可避免的死亡变成漫长的酷刑。 “上校,我们.....赢了么?”他阻止男人想要伸进衣服里检查的举动,费力问道。这个动作让血液倒流进鼻腔,他开始痛苦的小声咳嗽。 男人点了点头,迅速而准确的将匕首插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