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后黏黏糊糊的大狗薛鹤年/老婆,我能T你吗
的美人关。 虎牙含住程溯右耳耳垂吮吸,湿热的舌头细细舔吻,直叫他耳根子发软。 耳朵是程溯的敏感点,薛鹤年早有发现。 程溯呼吸开始短促起来,随着薛鹤年的舔舐一点点卸下防备,手上力气也逐渐减弱,小yinjing也颤颤悠悠地挺立。 薛鹤年爱看程溯迷迷糊糊分不清东南西北的懵懂样儿,再怎么欺负都不够。 “嗯……好痒……”程溯声若蚊呐,“薛鹤年……别舔了……” 这种被狗舔舐的触觉似曾相识,就像程溯梦中里热情的金毛,跳到他身上边嗅边舔。 薛鹤年心猿意马,他在北京的家里是有养狗的,雪白蓬松的微笑天使萨摩耶,名为雪球,喜欢用舔来表达喜欢。 此刻他理解了雪球的快乐。 原来喜欢一个人喜欢到极致,会变成小狗,恨不得把自己的五脏六腑都剖出来以表心意,想把自己的全部都献给他。 “老婆,我想cao你,可不可以?”薛鹤年决定不强迫他,礼貌地给出两个选项,“如果不可以,我能舔你吗?” 程溯下意识拒绝,一把捂住了薛鹤年的嘴巴。 “白日宣yin。”程溯面红耳赤,“薛鹤年,我不做这种事。” 薛鹤年甜得冒泡泡,程溯任何举动在他眼里都是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