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后黏黏糊糊的大狗薛鹤年/老婆,我能T你吗
由奢入简易,由俭入奢难。 和程溯做过后,薛鹤年更加难以把持,光是看到程溯的脸就能想起昨晚销魂的画面。 思索间,程溯已经够到了电话,电话已经挂了,十二个未接来电。 欲想到自己即将面对的质问,程溯不寒而栗,整夜未归,还是在生日这天,徐慧一定会大发雷霆。 忽地,手机被人抽走,带着几分漫不经心的霸道,“别看了,事情已经发生了。” 他头疼欲裂,第一次明确感受到“焦头烂额”的意义。 薛鹤年揽过程溯的身子,兴冲冲地上下揉搓了一把,“那我们还不如在一起,不然你白白被我上,岂不是很吃亏?” 程溯眉头紧锁,挣不开他的怀抱,又气又急,“薛鹤年,你这是强……” “强jian?”薛鹤年笑眯眯反问,“小溯老婆不知道昨天晚上是怎么叫的了吗?” 程溯如鲠在喉,“你……” 他记得,意识越清醒回忆越清晰,分明是酒后乱性。 “你这是诱jian。”程溯声音低了下来,“我喝了酒,什么都不知道……” 失落的可怜样。 薛鹤年恨不得把程溯拆吃入腹,手痒心痒jiba更痒,对一个血气方刚的十八岁少年来说,心上人抽抽搭搭在怀里简直是世界上最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