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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周围的一切都格格不入,或许荀音见到他认出他,也不会想喊他爸爸。 —— 白溪庭还在练琴,弹得陶醉而忘我,完全没有荀音插嘴的余地。百无聊赖的荀音打了一阵游戏,翻了几篇漫画,实在坐不住了,喊了份奶茶外卖送到校门口,借口拿外卖的功夫,出琴房在校园里瞎溜达。 周五的下午,高一高二的学生就如同出笼的鸽子,满天扑腾,篮球场和足球场上奔走的全是人影,还有三三两两的晚走的学生正拖着行李箱往校门口赶。至于倒霉的高三生,吃了战斗餐后他们还得回教室准备上晚自习,待到周六上完半天课才可以回家收拾点干净衣服,重新开始一星期的地狱轮回。 荀音慢悠悠走在林荫道上,思考等一会儿晚餐吃什么,周日的插花课还去不去。他插花课坚持了挺长时间,这对于一向三分钟热度的荀音而言已是难能可贵,但现在他也确实腻了,再加上颜谨太忙,去他办公室十次有九次人都不在,荀音就更是懈怠。 也不知道颜谨的忙究竟多久才是个头,唯一好的就是,这么忙的人肯定没空相亲了。小心眼的荀音还日日惦记着这件事,时不时就拿出来刺颜谨两下,顺便再讨点好处。 走到校门口时,正好外卖送到,荀音接过两杯奶茶准备回去找白溪庭,余光却忽然瞥见一个熟悉的人影。这种血脉之间的感应实在吓人,分明对方只是坐在那里,像任何一个路人一样,自己却还是第一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