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象唱歌一样,言谈话语大方得体,进了门儿,妈呀妈地紧着叫,还抢着帮她干活,把个白菜婆乐得嘴都合不上了。 晚上,老太太把自己出嫁时娘家陪嫁的锻子被拿出来给儿子媳妇用,听着儿子屋里媳妇低声的轻笑,白菜婆高兴得眯起了眼睛,不由想起自己当年也象媳妇这般年轻,也是远近知名的美人儿,每到晚上,丈夫就被自己迷得神魂颠倒,把全身的力气都释放在自己身上,那时候自己也象媳妇这样轻轻地笑。想着想着,白菜婆又不由得潸然泪下。 白菜婆就这样笑一阵,又流一阵眼泪,直到二更天才睡着。 早晨,白菜婆没有进城卖菜,她要给儿子、媳妇作自己最拿手的菜。不过,早饭还没吃,就有人拿着县太爷的大红贴子来把儿子和媳妇请走了,老太太微微觉得有些失落,不过,县太爷有请那是多大的荣耀,想想这,白菜婆也觉得释然了。 眼看日上三竿,儿子还没回来,她有些着急,走到门口去张望,却见张豆腐风风火火地跑了来。 “白菜婆,白菜婆,快去呀,你儿子出事了!” “出什么事了?”白菜婆有些着急,是摔了,是碰了,还是酒喝多了。 “刚才我在摊子上坐着,看见你家儿子和媳妇给人家捆着游街,直奔西校场去了,说是什么革命党,要砍头!” “啊!”白菜婆脑袋“嗡”的一下子,险些栽倒,还是张豆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