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头发半湿从浴室走出来,看到衣衫不整的小云身体蜷缩成一团,凌乱的长发披散在后背上,他呜呜咽咽地哭着,嘴里喃喃喊着mama。

    床头闹钟显示凌晨四点半,再过一个小时便至行程安排的起床时间。

    睡是睡不成了,我索性走到小型吧台,用酒店配置的胶囊咖啡机煮了一杯热美式。

    喝完咖啡,我回到睡房,小云仍在哭哭啼啼。

    我无动于衷地想:嗬,他有一对发达的泪腺,适合去做演员。

    换上一套正装,我拿起手机拨了通电话,说了几句,然后转头对床上的少年说:“穿好衣服,不要让我说第二次。”

    小云总算停止了哭泣,他满脸泪痕,顶着一头乱糟糟的头发,从床上坐起来,纤细白皙的手抓住环绕在脚腕的内裤提了上去,他正准备将文胸拉下来,突然发觉我在看他,慌乱地背过身整理皱巴巴的上衣。

    有什么好躲的,明明全身都被我jian了个透。

    稍等了一会儿,酒店套房的门铃响起,通过可视门铃看清来者后,我打开房门。

    景恒微微向我点头:“少爷。”

    作为我的专职司机,景恒是一个能力、忠诚、可靠三者兼备的下属,擅长帮我处理一些阴事。

    我和景恒同时走进睡房,小云一脸惊恐地看着我们,往床里面缩了缩。

    景恒注意到他两颊青紫的掌痕,惊诧地望了我一眼,毕竟我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