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跟这个男人抵死交欢, 谁他妈管什么同X异X?
他明明是被霍旸这个变态逼成了一样的变态。 是霍旸在为难他。 “谁告诉你男人就不能被男人上了?”霍旸问他,“男人跟女人是靠zuoai来区分的吗?” 那不然呢? 女人可没有长出那根rou。 哪个女人能cao男人? 哪个男人能被女人cao? “欲望是欲望,性别是性别。”霍旸掐着他的脖子道,“欲望上头的时候,性别就什么都不是。” 叶不凡感到进的空气少,出的空气多。 他的大脑因窒息感而变得运作迟缓。 他居然觉得霍旸说的话有道理,明明这些话那么荒谬。 “知道为什么周围人总在给你说同性之间不该欢好吗?”霍旸道,“因为他们都是可怜虫。” “他们手头的性资源少得可怜。” “他们连漂亮异性的手都摸不到,又哪里敢想一个好看的同性是什么滋味?” “这群性资源缺乏的可怜虫只能去思想压制别人。” “他们自己得不到,就要让别人也得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