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跟这个男人抵死交欢, 谁他妈管什么同X异X?
这人仍旧拽着他的手腕。 然后,叶不凡感到脖子处一紧。 霍旸另一只手抬起来掐住了他的脖子,猛地将他摁倒在了床上。 “还要杀我吗?”霍旸问他。 脖子被大力箍住,喉结受到挤压,一股腥甜立马涌入了口腔。 叶不凡没回答。 不是答不出来,而是不敢。 他怎么会成这个样子? 被像女人cao过之后连心理都像个女人了吗? 脖子处的力度在加重。 但他居然没有反抗。 掐死他吧。 霍旸就这样掐死他吧。 他不要这样不男不女地活着。 “被我上就这么痛苦吗?”霍旸问他。 心上是痛苦的。 但身上是欢愉的。 他坏掉了。 他成了个沉沦于同性rou欲的变态。 “你为什么要这么为难自己?”霍旸问。 他有为难他自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