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要述说的对象早已不在,既然如此,怎麽样都无所谓。
至还带兵上场练习,才让病情更加急速恶化……」 听到早该是如此的答案,家康难得说出嘲讽的话。「……是吗?果然应该直接关在禁闭不该放出来吧!」这根本就不是藉口,而是明知故犯。 况且,也只有他这个单纯、无心机的直肠子,会相信信玄说得天花乱坠鬼话! 思及此,他不由得露出一丝嘲讽地冷笑。 「当时,你跟信玄大人到底都在讨论些什麽?」 「喔,你主要并不是想要知道宁水的事,而是想知道我跟武田信玄达成什麽协议,是吧?」 「都有,不要顾左右而言他,反正人都被你故意调开,就代表你会说实话吧!」 「你可是敌军,又怎麽知道我会不会说谎骗你?」顾左右而言他,他就是看他那张脸觉得碍眼很不想说。 「是呀!既然我都敢单枪匹马独自找你单挑,就不怕你骗我。」 「……看在你挺有胆识的份上,我就回答你一个问题,在说出口前你可要仔细想好。」他就想知道他会如何做出抉择,是会选择问武田信玄的事,还是宁水的事? 「我想知道……信玄大人到底在想些什麽。」明知他都想知道,却故意出这个难题给他,偏偏这时有求於他,就算他对宁水真有私心,也不可能在此时选一个对自己格外危险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