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要述说的对象早已不在,既然如此,怎麽样都无所谓。
得下去? 「你又怎麽知道这是无谓的战争?」一刀毫不留情从幸村耳边划过,家康对於他的指控不予置评 也不想辩解 因为他想要述说的对象早已不在,既然如此,怎麽样都无所谓。 就算被误解,当成只会发动战争的冷血杀人犯,只要这场战役最後的结果能够实现就够了。 ……现在的他,也只剩下那些无关紧要的身外之物。 思及此,眼底家康闪过一丝黯然,却又立马收起不想让他发现。 却没料到细心的幸村早就发现,利用这个破绽强行以大千鸟十文字枪的握柄,直接顶撞让他失去重心,将稍微分了心神的他绊倒在地。 「我已经听信玄大人说过了。」 「喔?那家伙说了什麽吗?」难得跌坐在地上的德川家康,一脸无谓地道。 「如果你真是喜欢引发战争的人,不可能还会愿意hUaxIN思去救一个即将濒临Si亡的劲敌,而是该找机会在里头下药让他尽早病Si才对。」将大千鸟十文字枪卡在他的颈间,幸村淡道。 「哼,你又知道我没下了,或许就是我在里头下药,他才会在那一年内病情急速恶化过世的。」 「信玄大人有按照跟宁水的约定乖乖吃药,却因为C劳过度,加上为了信长包围网的任务,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