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觉(涎涎)
,毫无保留,从内到外,都是他的。 听到了薛涎脱衣服的声音。 绵绵热红了脸,她扶着床头,偏过了脸,映入眼帘的就是薛涎半跪在她腿边,膝盖骨有些泛白,撕开了小方包,将那层透明的保护套一点点推上去,先是沿着吐出晶亮的gUit0u,接着是已经凸起青筋的柱身。 那东西太y了,弹到Tr0U上惊的绵绵轻颤。 她不敢再看,刚转过头去又被薛涎拍了拍腰,听见他像过了磨砂纸的声音,“meimei,又合上了……” 她知道他在说什么。 有一个多月没做,又合上了。 挤进去都困难。 薛涎弯腰扶着绵绵饱满的rr0U,胯下也没停,他扶住了,在Sh水弥漫的x口来回磨蹭,蹭的绵绵又痒又难受,抱着他的手臂直喘气。 挤着紧致Sh润的地带,薛涎怕弄疼了她,便缓慢的进入,先是顶端,再是柱身,他看见绵绵抓着床头的手指都在用力,心疼了。停下捧着她的下巴用吻缓解这种涩,在缠绵的吻中她放松了些,毕竟已经做过很多次了,这次不过是Y影和紧张带来的惶恐。 身T仍是适应他的。 在亲吻中,薛涎已经动了起来,胯拍打在绵绵的雪T上,Tr0U随着ch0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