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觉(涎涎)
被推开的那刻,光芒乍现,mama的眼神像刀子一样,一刀一刀刻在她的身上,直到现在伤痕还没好。 所以。 她还没有准备好…… “……薛涎哥,”有些无助的,她m0到薛涎后脑的发尾,手心拢进了发根里,一点点,像哄着焦躁难熬的小朋友,“等等……等等行吗?” 知道绵绵还害怕。 薛涎松开手,吻了下她的鼻尖,“我锁门了。” 他漆黑的瞳仁里有一小圈水光,特别明显的q1NgyU像泡发了的海绵宝宝,一点点胀大,充斥了所有,手指还在弹拨着rUjiaNg,绵绵忽然觉得浑身都开始发痒,燥热。 那件劣质到有些起球的毛衣是禁锢她的东西。 “薛涎哥……哥哥……”绵绵从枕头上腾空了些,吻着薛涎的唇,她吻技生涩,宛如刚从枝头上掉落的杏子,无论怎么拼命展现自己,都还是涩涩的。 她胡乱的没有章法的吻技快要了薛涎的命,他涨的没有一点办法,哪还有温柔可言,只想现在就掏出来,泡进她身T的最深处,想怎么捣就怎么捣,然后释放,然后永远都不拿出来。 然而事实他也的确这么做了。 脱下绵绵的牛仔K费了些功夫,薛涎好久没有这么碰着她的身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