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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 到了长安,然后呢? 那晚他们露宿在长安城外的一个瀑布边。 瀑布底下是浅浅的小溪,夜里已经有些许秋意,阿布勒满心躁意,索性脱了手甲和靴子,坐在溪边纳凉。瀑布水声哗啦,他望着飞扬的水沫发呆。 唐温酒从马鞍上卸了两瓶西市腔,扔给他一瓶。 阿布勒没怎么喝过中原的酒,尝了一口,辛辣冲鼻,又有一些绵稠柔润,他忍住喉间呛意,一口口饮了起来。 唐温酒也拿了一瓶,蹬掉靴子,把脚伸进冰凉的溪水里,边喝边陪他看月色下四溅的水花。 阿布勒喝了大半瓶,脑袋发晕,问他,到了长安之后要做什么。 唐温酒慢慢啜着酒,没有回答。 阿布勒本也没指望他能应声,索性把酒瓶竖起来,咕嘟咕嘟灌下去,然后把瓶子一扔,问还有没有。 唐温酒犹豫了一下,把自己只喝了一点的递给他。 阿布勒盯着他的手,迟缓地拿走。 水花四溅。阿布勒手里的酒瓶掉到了溪水里。他惊讶地发现,自己是被唐温酒推下来的。溪水很浅,他一屁股坐在小溪里的鹅卵石上,唐温酒揽住了他,攀着他的肩膀吻他。 他晕晕乎乎地含着唐温酒探进他嘴里的舌尖,心想,他要做什么? 可是本能的欲望战胜了理智,他几乎立即抱住唐温酒,翻身把他按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