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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声戛然而停。只一瞬间,唐温酒的追命箭就射穿了他的喉咙,直到那具尸体重重倒在地上抽搐,其余人才怒骂着冲了上来。 唐温酒冷着脸,拉开距离迅速解决了冲在前头的几个,可是惊羽诀实在无法同时应付这许多人,眼看就要处于下风,阿布勒的双刀解了他的围。 地上有人还未死透,嘶声嘲骂阿布勒,说他被唐温酒迷了眼,明教弟子跟他混在一起要后悔一辈子。唐温酒在他背后补了一箭,给了他痛快,然后掏出短匕,把尸身上唐门和明教的痕迹都去除了,才回来看阿布勒。 初下圣墓山的年轻明教第一次刀锋饮血,愣在那里,握刀的手微微发抖,傻傻地看着粘稠的血顺着刀尖滴落地上。 唐温酒眼里浮出一丝歉意,用冰凉的手指去擦他脸上溅到的血。 阿布勒一把攥住他的手,把他拥在怀里,掐住他的下颌,低头去吻他的唇。 唐温酒挣扎了一下,而后顺从地任由他颤抖着放肆亲吻。 良久,阿布勒才冷静了些。他掐着唐温酒下颌的手上满是两人溢出的津液。唐温酒垂着眼,眼角和两腮俱是一片酡红,微张的嘴唇有些发肿,含着一点殷红的舌尖。 阿布勒沉默了一会儿,放开了他。 唐温酒没说什么,只是用指背慢慢擦掉嘴角的津液,道,走吧,明天就能到长安了。 明天就能到长安了。 然后呢?阿布勒迷茫地看着他从容不迫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