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磨练
天的新面孔。 另外,晚餐时份,有一个年轻的甜品师傅祖尔,人是有礼的,知道我的英语仍说得不太好,努力聆听和迁就,也没说过一句脏话。 有次我想找保鲜纸,四处也找不着,我便问他可有看过,但又记不起保鲜纸的英文名。 [Haveyouseenthepaperweuse?] [Doyoumeangfilm?]他问。 这样的对话,让我们彼此拉近了距离,我总是有些东西忘了怎样说,又或不知如何发音。 晚上回家,以逊太太还在看电视,我把从酒店带来的朱古力蛋糕,和她分享。 我们这时却谈起香港,我的家。 [你的家人挂念你吗?]她问道。 [嗯,是的,但他们更想我在这学习更多。] [你已学了很多啦。]以逊太太喝口红茶。[你想念朋友吗?] 我抿着嘴,笑了笑。[我有一个喜欢的人,但单方面是没意思的,所以放弃了,也决心来了英国。以逊太太,Ai情大概是可遇不可求吧。] [说的对,我年轻时有很多男朋友,现在,一个也没有,哈哈!] [嗯,这个蛋糕好吃吗?是我酒店的一位甜品师傅造的。] 以逊太太说的对,Outofsight,Outofmind,我慢慢已忘记了那个人,是吗? 严志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