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认识一只雄虫
/br> 将你的名字从我的心口剜去吧,从我的血rou里剥离吧,从我本就污浊的精神里挖开把,挖开你带给我的绒花吧 于是军雌释然又安宁了。他的嗓音如一个世纪没有说话的干涩,然又沉寂了两个世纪的决烈和份量,面对兰希说,“我的罪孽使我不能被您和命运宽恕,我爱上了您的雌侍,奥兰多。” 晴空万里,风声消停。 塔脚爆发雌虫的欢呼声,塔上的人不知道他们在庆祝什么,低位者和高位者的悲欢终不相同。 他被拒绝了。比起这个,安泽斯更惊讶利维坦的告白,对他伪装亚雌的兄长,那强大冰冷的军雌心意一旦被曝光太阳底下,怕是任由他恶劣的兄长左右和玩弄了,思虑万千,他轻微怜悯地说:“你没有罪恶。” “奥兰多。”连这个名字都是假的。 “我理当救你,既然你选择深渊。”安泽斯看着魂魄俱丧的军雌,念及他被兄长的游戏动出的真心,被没必要的道德压力反复拷打的绝望爱意,同情说:“我也会帮你一把。” 压力给到了奥尼尔这边。 太阳总有落山的时候,今天总有结束的时候。 表面上三雌一亚雌,实际上的二雌二雄再见面,再临别,皆是心事重重。 “安,今日玩得可尽兴?”艾枫率先关怀小朋友,问声如同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