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礼
裴鹤贞实在不擅长面对这种场面,也没觉得自己对骅留有多大恩情,于是两人又是一番推辞,最后只收下了那些古籍和一些吃食,其他东西都坚决不受。 廖白榆见他实在惶恐,便不再坚持,说到底,恩情总归有办法还,大不了让他在这官学里待两年就早早给他找个合适的官身便罢。 这么想着,廖白榆的视线又转到裴鹤贞的身上,他今天穿了件深青色的澜衫,浓翠的颜色裹着裴鹤贞清凌凌的脸庞,给人一种挖山见玉,开蚌得珠的惊艳。 怪不得,廖白榆抿了一口茶水,幽幽的想,怪不得他那木头桩子一样的二儿子差点把他的衣柜都搬空。 的确是神清骨瘦,风姿卓绝。 不过,廖白榆瞥了一眼那深青澜衫略有些短的袖口,想,檀实还是不周全,哪有送人家旧衣服的,到底还是年轻。 难道没钱吗? 直接去成衣铺子买新的量身定做会不会? 这还用教? 想到此处,廖白榆看了一眼自家没用的夫郎,阿赫从进了院子就一句话不说,只会吨吨吨喝茶和微笑…… 廖白榆:……算了。 放下茶杯,廖白榆又同裴鹤贞闲谈了几句,等到他走出门时,二人已经以“鹤贞”和“伯父”相称。 待到廖白榆和阿赫等人走远,刘司正才走过来,以一种全新的目光打量裴鹤贞。 那目光像是在说,你小子竟然有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