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礼
r> 由于这一天都要进行骑与射的学习,其他几个“文化课”的先生都相当于放了假,裴鹤贞知道一上午学不会骑马后,就果断放弃,回了屋子。 刚坐下没多久,刘司正就进来,说有人找他,他以为是檀实,高高兴兴的出来迎接,结果不是。 是两个不认识的人,都在五十岁左右,其中一个作汉人儒生打扮,身姿清矍,让裴鹤贞想到自己的老师,另一个明显是冬胡大将,一身杀伐之气不苟言笑,只是目光颇为温和。 两人身后还站着两个士兵打扮的冬胡人,手中各捧着若干礼盒。 “本该早来拜见,只是我们二人一直绊于军中事务不得脱身,如今一切告一段落,特来拜谢先生搭救我儿于水火的恩情。”那名气质儒雅的男人向裴鹤贞拱手作礼,裴鹤贞作为晚辈不敢受,侧身躲过并恭恭敬敬地回了个晚辈揖礼。 这是骅留的两位父亲,也是檀实的父亲。 “此礼,晚辈实不敢受,”裴鹤贞回应,“晚辈与骅留实在是互相帮扶,如此才逃出匪窝,一路上骅留助我良多,晚辈不敢腆颜居功。” 一旁的刘司正适时出来打圆场,于是一行人也不再互相恭维,客客气气的进了裴鹤贞的屋子。 廖白榆一进屋,先是不动声色地环视了一圈,然后看到了裴鹤贞的书架,便笑着点点头,“听闻裴先生乃是一州解元,如今一见果真是好学不倦,此次我二人除了那些身外之物,还给先生带了些古籍孤本,请先生笑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