猎杀时刻(分娩/他甚至想创死自己/被做到漏尿回忆)
黄锦没有言明要让符咒失效究竟需要禁欲几天。夜里猫叫得抓心挠肝,严世蕃愈发煎熬不住。猫儿发情他也发情,腹顶画过符文的肌肤下汪着一潭春水,情欲冲刷胞宫如同热泉顶满腔rou喷涌,迟产的闷胀感支配了身体,他几乎已经不肯相信符文的禁忌。 xue口的媚rou随着猫叫而轻微收缩,他过于成熟的身体好像并不把待产当做一件大事,依旧催促他去找来人求欢。他搂着肚皮哭得狠了时候林菱也就用手帮他抚一抚yinhe,力道太轻反而勾出奇痒难耐。严世蕃每每被摸得潮水泛滥,哽咽得字不成句:“深一点…用点力气,痒死我了……” 林菱便擦一擦盈满掌心的爱液,轻飘飘给他一句:“我嫌脏。”严世蕃一时倒是安静了,只是抱着肚子连喘息都压抑,心里翻来覆去地想林菱那个师兄的粗鄙丑陋,想得眼底一片痛苦的湿红:如果早知会怀他的孩子,当初一定不会让他死得那么痛快,非要找个擅凌迟的典刑来一片片剐了他不可。 他缄默下去,冰冷封闭的茧壳里精神一日日被疼痛和yin欲折磨得颓靡,林菱摸着他下腹渐硬,实在怕他意乱情迷时不管不顾抚慰了自己致使前功尽弃,盯他盯得很紧,他的手一探下去就被她擒回掌心。 养尊处优的手数月不曾执那柄玄铁繖扇,连指腹那一点薄趼都消退。他纤弱柔软的四指顺从地由林菱握着,她心下说不清道不明地微动,那道已经很久没有与她神交的声音忽然笑了一声,阴恻恻道:“我说过,我能寄存在你体内是因为我们一样恨他,别被你自己的善心迷惑了,你依然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