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漫金山(延产/放置/阴蒂)
新婚燕尔的严鹄脸上的神情比芒种时节这场淅沥了一整旬的雨还苦闷,徐钿过门后这两个月常借着要拜舅姑的由头向他打探严世蕃何时从分宜养好病回京来。他一味敷衍着,却比她更心焦百倍。严世蕃腹中的胎已经足月,十余日来却始终没有要生产的征候。 起先几日世蕃像只困兽一样在房中打转,后来索性不再起身,窝在床上只肯吃九妹剥的卢橘。吃嘛,吃到最后九妹手上的汁水就全是他流出来的了。 醅奴也复了宠,胡宗宪正月底回了边疆后严嵩没空时时看着他,往往来探望时,严世蕃已经醉意深浓。林菱一被严鹄带来就瞋圆了眼,劈手要去夺酒,严世蕃捉着冻石斝问她,能饮一杯无。 林菱颦眉甚深,在床边站了良久后败下阵一样叹了口气,凑过来揉了揉严世蕃的腹底:“很难受?” 严世蕃十数年前先后生了严鹄和阿媛,都是勉强足月就在性事中匆匆发动,直到今日才明白瓜熟蒂落是个什么感觉。他自己的身子也熟如中秋的蟹,这满黄的肚子里揣个过熟的胎儿整日又闷又胀。春日本来惹人心躁,偏偏他的zigong十分湿热,每天光是被胎动顶弄就能潮吹数次,更不必提姬妾们替他用各式玩具抚慰,他醉生梦死的程度的确像是一个身无所长的禁脔。 严世蕃有意不许自己再想腹中胎儿生父,于是也只是答林菱的话,虽然夹在其中的放浪呻吟让他的痛苦听起来很不可信:“很、很坠…嗯而且早就开始疼了……每天都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