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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有似无地看着那李家小厮,好像在催促他。

    “大人不要听她狡辩,我还有证人!”那李家小厮也不慌,又说道。

    “传人证。”

    公孙离抬头看着被带进来的人,愣住了,那人证竟是教坊的一个丫鬟,平日两人虽未有过多的交谈,但公孙离自认待人宽厚,不知为何此时那人竟站在李家证人一边。

    “你且说来你是何人?”

    “民女是教坊的丫鬟,我,我能做证这鞋子确实是公孙姑娘的,公孙姑娘有习惯在自己的鞋上做莲花标记。”县官在上面将鞋一看,那上面的确有莲花标记。

    “而且,而且,我,我前天吃坏了肚子,夜里回房的时候,见二楼公孙姑娘的房里有动静,灯烛亮了好一会儿也未熄灭。”那丫鬟伏在地上瑟瑟发抖,一字一句都是诛心的话,要把公孙离往深渊里推。

    公孙离此时哪还能不知道是李盛买通了丫鬟做伪证,不说自己从未要求过什么莲花纹,便是那天夜里,也绝不可能遇见人。可此时那丫鬟敢这么说,便也知自己留在教坊的鞋大抵是已经被动了手脚,低头一看自己的鞋上,果然都有印记,只能失望地看着那人,“夏竹,你真的看见了我夜里回房?还知道我的鞋上要纹莲花标记?你可知你说的这些话可是把我钉在了贼人的身份上!”

    那丫鬟抬头飞快地看了公孙离一眼,似乎有些不忍,又飞快地低下头去,颤抖着说:“我,我,我没说是公孙姑娘杀了人,只是这鞋的确是她的,之前也确实见她晚归,但,但或许也是和我一样吃坏了肚子,我,我……”

    “公孙离,人证物证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