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值夜的家丁离得不远,公子喊了一声,便都赶了过来。可惜我们学艺不精,竟被那贼人打杀。昨日,那被打伤的两人病重已经去世,大人可一定要为我们做主啊!”

    公孙离听着那小厮颠倒黑白的话,几次想开口打断,又因是在公堂上,只能一忍再忍。

    “那你又是如何得知那贼人的身份?”

    “回大人,那天我等虽是不敌,但到底是人多,又见那贼人打伤我家公子,自是不惧生死,那贼人眼见讨不了好,丢下赃物,便急匆匆地翻墙跑了,慌乱之间还掉了一只鞋。我们拿着鞋四处打听,才知这模样竟是教坊里跳惊鸿舞的公孙离公孙姑娘独有的,这才得知贼人名姓。”那小厮伏在地上,转头瞪着公孙离接着说道,“公孙离,真是好恶毒的一个女人,先前我家公子赞许你舞跳得好,邀你探讨歌舞,你却百般推辞,原是包藏此等祸心。”

    “肃静!”堂上县官一拍醒木,“公孙离,李府家丁王氏状告你,夜潜李府,偷盗不成,还将李家公子李盛打伤,甚至杀了两个李家护卫,你可认?”

    “民女未曾做过的事,民女不认。”公孙离跪在地上,直直地看向县官,不卑不亢道。

    “好,将物证带上来。”县官发了话,一人赶紧拿着托盘走了出来,上面放着的正是一只绣花鞋。

    “这可是你的鞋子?”县官举着鞋子问。

    “这鞋子说是我一人的,但其实也只是个少有的花样,教坊也是从别处定做的,有心之人找了便能做出一样的,实在算不上民女独有。”公孙离不紧不慢道。

    那县官煞有其事地点点头,却也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