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没人要?巧了
笑,极有耐心的询问:“把项圈给你解开,好吗?” 男人,不,这只“狗”。他显然不习惯来自dom的尊重与善意。 他想到了很多,最坏的结果不过是酒吧的新玩法,可能出了酒吧大门他就会被痛扁一顿扔出去,说不定会扒光他的衣服——他们又不是没这么做过。 可他,他没时间了。 收回警惕的目光,触及她上扬的嘴角又很快移开视线,他慌慌张张的点头。 面具下的五官许愿早就印在心里,她都不用掀开他的面具就能脑补出他此刻的神情。 与可见的慌乱轻颤得睫毛相比,局促地咬住的嘴唇才是最可悲的。 那会让他本就苦情的面貌添上几分小家子气。 非要把他叫做狗,那他和这里精心打扮的名牌狗不一样,他是只在乡间地头流浪的土狗,天生湿漉漉的圆眼,永远抿起的嘴角,一脸迷茫瑟缩,又总是时刻保持警惕。 就像现在。 她就是为他而来,可他还不知道自己多舛的命运会偏向哪里。许愿心里生出怜悯。 “不用怕,我很好相处的。”她手很稳,摘项圈都动作快而准,几乎没有碰到他伤痕累累的脖颈。 束缚被摘下,空荡荡的感觉让他不由掐住脖颈试图找回些廉价的安全感。 当许愿想要拉他起身时,他扒了下她的手,干涩开口:“……主人,您还没给奴新的、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