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没人要?巧了
也不怕被她看出来。” “性格可以表演,能力可以后天培养,但让她以为她的超感失效,再像泥鳅一样滑走可就遭了。” “得了,再聊下去,你的目标就要被扔出去了。” 许愿把刚契约的奴隶领回家。 把在楼下买好的换洗衣物递给他,交代了新牙具毛巾的位置,她坐在沙发上,把脸埋在手心里。 脑子不由自主的回想起她上台到领着人下台的整个过程。 天呐,这该死的羞耻感! 她在男人面前伸出手,与脸上青面獠牙面具格格不入的温和:“你好,你愿意和我走吗?” 男人看出了她的生涩,问她为什么。 明明他已经走投无路,许愿以为他会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样抓住她。 花哨的情话在嘴边转了一圈被她放弃,许愿解下面具,诚恳到直白的看着他道:“我看你好像没人要,巧了,我也是。” 她看不到男人的脸,他的面具是诡异的全包纯白色假面——这可能也是一个月都没人要他的原因。 再想想他刚才被打骂时的表现,简直是又臭又硬。 在台下一众人起哄羞辱声,和来赶人的保安催促声里,男人护着项圈的手慢慢松开一只,修长的手指攥成空拳,缓缓放进许愿手中。 那是一个小狗和主人握手的姿势,许愿顺势上下摇了两下。她冲他宽慰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