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影师拍的,刚拍完就被抓过去
陈耳……是自己给自己磨醒的。 梦里的灼热干渴,下身却又似潮水泛滥般泥泞湿黏,他好像乘在独木上,那浪头将他撞得摇摇欲坠、什么都扶不稳。并在双腿间的木头粗糙不堪,凸起的纹路随着波涛一点一点磨蹭腿心,他在梦里惊呼娇喘,高潮降临时人也醒了一半,被褥是湿的,xue里也溢着水,一根可怖夸张的东西搭在他大腿上,漆黑的表面被yin水润了一层透色的膜。 他没好气地把那根东西踢走。 人总是贪婪的。 那日之后他二人上门拜访的频率倒是高了起来,仿佛挣脱了某种束缚,也有几分置气竞争的意味。他们的关系好像是反过来了,变成陈耳是避不可及的那一位,男人们则成了勾着他不放的那边。不愿暴露于人下的女xue早被人掰开双腿吻个仔细,缠绵的yin水被粗长或柔软的小舌一点点引出,两瓣软rou早被佟木咬得愈发肥厚,秘处细嫩的小果也让林冬舔得水光潋滟。陈耳身上只有那一处的肤色稍浅,如今也被日复一日的亵玩中染了层迷醉的粉色。 陈耳本该拒绝。 可他贪图虚无缥缈的,两人份的爱。 而那两人所图的,又是他完整的心。 ……也不全是。 或许有些东西已经变了,只是那念头太过荒谬,太过大胆,陈耳的自卑不允许他信,那两人的傲慢也不肯说出口。 就这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