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爱你是理所当然,可想你爱我,实在太远了
陈耳一整周都没看见那两个狗东西。 长时期的沉默不一定会带来怯懦恐慌,与之相反的是日益飙升的怒火。是,被迫在那个难以启齿的地方接纳了男人,他的确有一时的无颜。可清醒之后又被两个混小子里里外外玩了个遍,这次没再端着架子,甜言蜜语轮番上阵,哄得多甜cao得多很,狗东西们不着四六地搞了他还敢躲,那就是纯粹的活腻了。 林冬刚敲开门,迎接他的就是个打着赤膊的壮汉,脸上还笑得挺标准,和他来之前做足的心理准备相差了十万八千里。 他没来由地咽了口唾沫。 “我来,那个,看望你。” 也没问他怎么知道的地址,壮汉左边眼睛上的断眉一挑,目光落下来黏在他手上,“带的什么呀。” “哦,药。”林冬不好意思地把东西往身后藏了一下,大概也觉得不妥,故作镇定地又拿出来放到墙角,趁着低头的功夫小声解释:“最近……在忙项目……” “哟,费心了。”对方根本没理他,勾着唇轻飘飘地说,“我这几天确实不太舒服。” “怎么了?” “手痒。”男人低头看下来,漆黑的视线几乎把林冬吞没,他被盯得浑身不自在,就听见那人缓声道, “想打狗了。” “呜……” 还算宽敞的玄关地板上交叠着两人,坐在上位的男人双手后撑在另一人的小腿发力,挺翘浑圆的蜜色臀部翘起一点,红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