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家可归找林哥
庄祥和的五官也会扭曲,手上的力道半点不输俱乐部里最狠戾的dom。用的不是皮鞭,是门外池塘边的柳条,打在身上,皮开rou绽,血迹斑斑。 少年时,像奥特曼一样发着光把我护在身后的背影转过身来,变成凶恶的猛兽,开始怒视咒骂殴打我。 我无处可躲,也没有任何反抗能力和欲望,被打得跌倒在地上,像狗一样剧烈喘息着。 奶奶在一边心疼得想制止他们,被直接推回卧室,甚至挨了几句训斥,过度放纵我。 奶奶说过,这条路不好走,注定布满风雨坎坷,我知道的,只是真的太疼了。 亲人给予的痛苦是双倍的,是rou体和精神上的双重拷打。 我倔强地没有流眼泪,我不认错也不坚持我是对的,我只是在承受这几乎是注定的痛苦。 我仍旧爱我的家人,我还是相信他们,只是我没有办法把自己塞进那个他们所谓正常人的模具里,没有办法长成他们想我长成的样子,是我对不起他们。 后面,mama也心疼了,停手了,父亲还准备开启言语教育,愤怒的爷爷直接把我扔出门外了。 这老当益壮的老头子。 我挣扎地爬起来一瘸一拐地走了。 -46 废了很大一通精力做了个核酸检测,在医院丧家犬一样躺了两天,我又爬起来去找林哥了。 林哥不待见我,我找了门卫帮我,撒个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