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家可归找林哥
喜欢他正面进入我,我可以紧紧抱着他,像终于捞到月亮的猴子一样,埋在他怀里我可以肆意咧嘴无声地笑。 我时常感觉到恍惚似乎在梦中,要抱紧他我才能有足够的踏实的活在现实的感觉。 -45 欢喜没有持续太长。 林哥的耐心越来越少,他太容易腻味了,他眼里根本容不下太长时间的事物,他的床伴就没有超过一个月的。 俱乐部那边又在穷追不舍,白白也下最后的通牒,我再不出现,他就要以我在律师事务所的挂牌逼我了。 我回去和他们扯皮了一段时间,一个没兜住,俱乐部那边暴怒鱼死网破了,他们给我的家人发了一封邮件。 被夺命电话喊回家。 一进门,我便跪下在堂屋中间,爸妈站在一边冷眼看我,爷爷对我怒目而视,奶奶坐在轮椅上忧心忡忡看着这个局面。 我幼时的日记本散落一地,破碎的纸片上依稀写着一些稚嫩的喜欢。 他们问了我几个问题,我如实供述,只是给林哥编了另外一个名字,我受不了他们咒骂中带着林哥的名字。 他们怒不可遏,开始打我,骂我,开始厌恶,憎恨,痛斥我为什么走上这条肮脏变态的道路,为什么会被一个男人迷的神魂颠倒,迷的昏头昏脑地进了俱乐部,弄得满身污泥,散发恶臭,让他们作呕。 那是我第一次发现温文尔雅,温和包容的他们也会爆粗口,端